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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陵南神算 于 2010-4-12 08:48 编辑
午夜,当分针和时针勾勒出偏食的夹角,我似乎再一次沦陷。才发现,我已经好久没有对自己微笑了,这会不会太可悲?而现在的我,其实只需要握住一根稻草的力气,谁知到那到底会不会是压倒自己的最后一根呢?
或许我渴望的是双眼已经彻底地决堤,如果这可以模糊时间的脚印。
去哪里找回那些明明应经很小心了却还是给弄丢的微笑?原来我还是得回到这种孩子才找的到,而却被成长一点点稀释的小小快乐。
忘了是什么时候妈妈带我去看露珠,也记不起那个早晨的太阳是不是躲进象草还没有睡醒,或者是大水牛有没有记得在田埂上蹭几株青草,然后把它的胡子弄白了。
忘了那些自己千辛万苦地从干涸得只剩下泥巴的水利里,淘回家里养在玻璃瓶里视为珍宝的小虾小鱼长得什么样子,也忘了究竟当时使了什么小把戏编了自认为天衣无缝的不写作业的谎,记不起那套印着加菲猫的恨不得每天都穿上的衣服到底藏在哪个角落。
忘了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前的微笑呢?都躲哪里去了?
每当我抬起头,顺着光的方向,只会得到一个大大的喷嚏。曾经这么傻傻的想过,如果有一天有人和我一起抬头,然后再一起打喷嚏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但是,看来路还长得很呢。
释放,多么华丽的一个词啊!但是,真的可以吗?挥之不去的那又算什么?是自己压根没有那种安乐命吧!枷锁,一个加上一个,一个又锁住另一个。
难道是我缺了哪根筋而感受不了本当的轻松?这么说来,我真是极其可怜。
那些小快乐哪里去了?不是自诩很清高吗?居然还这么狼狈!天大笑话!
背负了太多,原来我的肩膀如此无力,撑不起了。“吾与若欲牵黄犬具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这是我活该吧!我也不过是凡夫俗子而已,凭什么连微笑的本能都退化了?
不得已,还是已不得?失意吧,如果可能。
家里的小燕子,现在可以飞了吧?可以的话,什么时候剪个微笑捎来我这里吧。
河边的木棉又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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