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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小说《需要你的爱》(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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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0-5-2 09:12: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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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亦心 于 2010-7-13 18:13 编辑

以MV为大线索,但有加入许多新的东西。
先发一点点,有人感兴趣就继续……
那以下开始



很粗糙的完成了,实在是没有时间
而且我承认很烂俗,大家有砖尽管拍……

需要你的爱


——————末世纪的爱情,没有什么逻辑

睁眼,时针指向11点。
这是我的第一个记忆。
上一秒,是空白,白的像这墙,还有这床的颜色。
天花板好像是镜子。我看见雪白的蓬松的被单,看见一个女人,看见一只蝴蝶栖在女人的脖颈上,还看见那女人奇怪的眼神,空洞却不失灵性,飘渺却不失焦点,这眼神是最大的诱惑,因为看不透,看不透的未知是人类莫测的好奇心的致命点。
等等,这是镜子?那,那女人是,我?很自然的,我试图通过挪挪胳膊印证一下,却动不了,可我还是印证了。因为我看见镜子里的女人笑了。
这是哪里?
专注的思考竟让我忘了脖间白皙皮肤上栖息的蝴蝶,这时回过神才觉有丝丝抽动的感觉,好像……血液正在被那禁色的蝴蝶一点点劫走。模糊中脑子里印出一句话:美丽往往是邪恶的外套。
那钟表让我感觉到时光,是真的“感觉”到。我的意识在逐渐远去,直到快要在这寂静中沦陷。蝴蝶还在,它正威胁着我的生命,可我依然当它是相依为命的知己,因为只有我们是活的。
“水……”湮灭在无声中的我突然醒悟原来我可以说话!忽而异常的兴奋,殊不知强烈的情绪只会让我早一点失去知觉。不过会说话总是好的,好像唱首歌,“当你选择拉远了距离,就这么自私做的决定……”曲从何而来,词从何而来,我怎么会知道。不管了,也管不着,更没有精力管。
只是这歌声不知是太难听还是太好听,竟招来了回应…………

“时针转至12点,蝴蝶将会离开。”声音似是来自遥远的天际,我不禁怀疑这是身体达到极限后的幻听。“而你,将前往你选择的路,来吧,告诉我你的答案!”我撇了眼时针,11点55分。突然,声音似被某种机器处理而变的极尽扭曲:“要么回到前世的终点,要么跌入下一世的轮回……”“前世…………”这词让我非常不舒服,全身都崩紧了,一幕幕画面像冰雹一样急速的砸进我的脑子,那是狂奔时的绝望,那是枪响时的悲痛,那是飙车时的刺激,那是赌场的压抑,那是,那是,那是,那是,那是那是那是那是那是那是那是……我快要无法呼吸,拼命拼命的挣扎,11点58分,我微笑着说我要回去以前。12点,蝴蝶不见,床不见,镜子不见,房间也不见。我呢?



“Inn,你不需要感情。”
“是”后者恍恍惚惚。
“你也在这里工作了九百年了,送走两亿零二个人了,每个人都有一段夙愿,你不是人,你是天神,你掌管他们的命运不是让他们自己选择。”
“恩,以后不会了。我让他们选择可他们总要回去前世,继续未完的纠结,我受够了。”
“得了吧,别骗我了,刚那个女人已经来了7次了,我都讶于你是如何让她每次都能进来“后乐园”,我们这里少说也有15亿个魂园分派命运,你不是爱上她了吧?”
“没有。”
“没有最好。”
说着David伸出左手带有调戏意味的划过Inn的脸颊,然后极其邪魅的笑着走出了“后乐园”,David是Inn的上司。刚出来,就见飞速闪过一个黑影,截住他的去路,David目不斜视,冷冷的说:“虽然我承认我的魅力很大,你也不至于这样想我吧,John!”
“你明知道Inn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女人,你为何不阻止。”
“我为什么要阻止?”
“别跟我装,你知不知道你看Inn的眼神不一样,你,喜,欢,他。”John一字一顿的说。
“因为天神死亡的方式只有一个,就是爱上人类。我是喜欢他,我更喜欢堕落的他,那是不一样的风味。”
“哦?我似乎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David.”
前者仿佛没听到,接着说:“看着他一步步堕落,再从堕落中出来,哈哈。我都迫不及待了。纯洁的孩子,经历过污濯会让你更纯洁。哈哈哈”说着他便扬长而去。
John看着远去的背影,舔舔嘴唇,暗想"我真是不能不喜欢你啊,Dvide!"

Inn,David,John三人,自此每天都在观察地面上的活动,只是各人看戏的心情不一样而已。
***********分割线**************





我睁开眼,仿佛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身边躺着一个穿着黑背心的男孩,呵呵,那背心是我买给他的,因为,这样他更像一只猫熊。
“hey,起来了,我输了啦,每次跟你玩挺尸游戏都输。”男孩低低的说。
“是你的心不静啦……刚刚我做了一个很神奇的梦,那,问你个问题……”
“哎,你赖皮,原来你每次都会赢是因为你睡着了,怪不得坚持那么久……”这段对话不知道原封不动的上演了多少次,可是两人居然都不会厌倦。
我忍不住笑笑,“如果有下辈子,你想要做什么?”
“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做。”
我故作可爱状眨巴下眼睛,又闭上,接着躺尸。
然后,额上传来一方小小的温度,暖暖的,软软的,呵,他的吻总是那么温情又小心翼翼。而后,温度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最终停留在嘴唇上。我感到了他的小心翼翼,他的温柔,他的爱。
“亲我是要给钱的。”我紧贴着他的唇线,若即若离的吐出这几个很没品的话。他深深的吻着,而后回答说:“我给。”他的手紧紧的按住我的双肩,我承受着那真实的重量,看着他说,“我要很多钱,很多很多钱,多到你给不起。”“那,我就卖掉你,然后把卖到的钱拿给你,好不好。”“好啊,我是没意见,就怕你不舍得卖。”“……”他说什么我已顾不得听,只是深深的沉沦在他的吻里,只有在他的温柔里,我才能感觉到我。
“你真的想要很多很多钱吗?”
“当然,难道你不想?”
“我想,因为你想要。”
“我也想,因为……我想要。”非本大仙儿贪财,只是我觉的既然是个俗人就得钱这俗物来体现。
“我觉得你的脸现在就像一张大钞票,我爱大钞票!”
“哦,那真麻烦,你会花了我的……”他的唇触及我的耳垂,湿湿的,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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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0-5-2 09:30:42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意思!楼主继续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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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 09:48: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亦心 于 2010-7-13 18:16 编辑

第二天,我拿出一个紫色假发,摆⺌弄了好久终于弄上去了。“真漂亮。”他走过来,倚在墙上。我看着他面不改色:“我终于发现我们的共同点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快走啦,再磨蹭就没有傻蛋给我们骗了。”
最后瞥了眼镜子,我从床底下挖出一个密码箱,迈着大步,自我感觉极有风度的走出去,经过他时,威风凛凛的说了句:“开路。”他伸出右手,摸⺌摸⺌我胸口,“心跳这么快还装。”他那不屑的语气让我很不爽“人家是因为看到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您心脏才会砰砰跳的跟兔子一样,走啦!!”他笑笑,只说了句没事。我们就上车了。

“带你飙车!”
没来得及反应,车,就飞出去了。我好像还没有说我同意唉,真是的。
我突然发现除了在他的吻里,在速度里我也可以找到我,那是久违的刺⺌激,凌于云之上,驾于魂之外,很轻⺌松,很神奇的感觉。
“到了,走吧。”很快车停在一个基本没人的大街上。我们刚下车就有两个男的来接应。我们被带进一间屋子。
看似普普通通的房子却让紧张从后到前,从脚到头,彻彻底底的把我淋了个遍。那种感觉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毛,骨,悚,然。我侧头看了看他,他一手握着我,一手热情的拍拍对面那个陌生的男人,指着我说,“女朋友,非要来,真是麻烦。可以开始吗?”那男的瞅瞅我,没有什么异样,便在前面带路,我们赶紧快步跟了上去。进到最里面的房间,看见桌子一头早已坐了一位穿着黑衬衫的瘦脸男人,指尖夹⺌着一根将燃尽的香烟,烟雾缭绕出一种浑浑噩噩的气氛,他没有看我,我却有种强烈的直觉----从我进来,他就注意到我了。还有那烟,那种味道对我这个从来不闻烟味的人来说居然有种熟悉的感觉,不只是熟悉,还有……一种,恩,失而复得的满足感,还有,还有……压抑着无法突围的恐惧感。
好不容易回过神,发现我们只剩一个筹码了,不是吧,要走那条最坏的路了吗?男的果然靠不住,你好歹不要输得这么惨吧!
我装作不敢兴趣的,慢慢离开赌桌,先在房子角落装模作样的欣赏装修风格,而后溜到对方的阵营,漫不经心的瞄了眼那个被叫做“叶哥”的瘦脸男人的牌,再漫不经心的整理衣领,顺便用手指比出“2”传给我的男孩,再顺便给叶哥旁边的一个小弟送了送秋波,Tong紧紧盯着我,然后幽幽的说:“Faye,过来了,这么快就叛⺌变了,我就这么没有魅力?”我低下头,红着脸,一言不发的走回他身边。那堆人中有轻笑的声音。叶哥问:“不是还有一个筹码吗,怎么不玩完?”听到他的声音,我着实惊慌了一阵,也只是一瞬即逝,“我从来不会在赌桌上输到一张也没有。”唉,你也就这句话说得稍微有点底气。我拿过密码箱,到他的右手边打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里面拿出事先放好的手⺌枪,指着对面那堆人。大概是看不起我们两个,那群人居然都没有带枪,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提着密码箱退出。“你……”叶哥突然很激动的站了起来。Tong看着他戏谑的笑笑,上前捏了捏他的下巴,出其不意的一掌拍掉头顶的灯,趁那帮人视觉神⺌经没适应,我们已经先一步撤离了。
黑⺌暗中,我们奔跑着。他拉着我手。手掌心汗涔⺌涔的,我听得见呼吸声,惶惶之中,觉得怪怪的,就是不知道哪里怪,只得跑,跑,跑,我突然想到很久之前看的《阿甘正传》,耳朵边萦绕着“Run,Run”的声音。冲出门,看见黑色的车停在门口,他松开我手,急急的拉开车门,我快要吓死了,不住的回头看,紧紧的攥着枪,一面奔向车子,一面举枪断后。刚钻进车就听到引擎发动,我感觉到他有一瞬的颤⺌抖。突然意识到身后乱乱的脚步声,忙一边快步钻进车里,一边回过头用枪指着那个长脸男人——“叶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开⺌枪,即使他们冲我开⺌枪,我也不会扣动,我是那么胆小。我只能极力让眼神看起来不要命一点,我眼睛里正上演着经典的一幕:叶哥嘴角抽⺌动,额上青筋暴起的吃瘪的样。从进去到现在,我一直有种不能忽视的直觉那么那么强烈:我们一定会安全的离开。现在,这种直觉更强烈了。
“小心!”正说着,“呼”一声,我被突然甩到左边,跌坐在座位上,脸被撞在Tong的肩骨上,瞬间扩散开的疼痛让我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样。紧接着我又被一股力弹了回去,我努力的睁大眼睛,只觉自己胸膛起伏之大快要散开,牙齿紧紧⺌咬合着,直视前方,恍然,周围像被黑⺌洞吸去了声音一样,静无声息的快速后退,喉头甜甜的,血的味道。大概好久好久,"支——"刹车了,我木然扫头,定定的看着Tong,他也看着我,然后一把搂过我的头,把我按在他的胸口上,我的眼睛贴在他身上,什么也看不见。我……好怕。一股浓重的汗味夹杂着烟味横进我的鼻孔,恶心!!!恶心!!!我忍了忍,没忍住,于是大声的哭了出来。;他抱我更紧了,我却觉得我讨厌他,我讨厌所有的东西。我猛然张嘴咬住他前胸,衣服上的灰尘在我嘴里泛起一股土腥味,干涩的厉害。他一声不吭,我更加用⺌力的揪住那一团肉,狠狠的发⺌泄着,使尽全身力气,又猛地松开,嘴里血⺌腥味愈来愈浓,难受极了。察觉到我松开,他搂着的手一下子松开。我还是哭,不住的抽泣,听到他“咝咝”的抽气,我哭得更凶了,但是已经没泪了,只有干干的嚎叫,嚎了一会儿,厌烦了,我说:“我想看看那钱。”他收起皱缩成一团的脸,没说话,从后座上吃力地拿起那个被胡乱撇置的保险箱。
打开,一叠叠的红票子整整齐齐,怔了一下,捧起几叠放到眼前傻乎乎的开始笑。话说我这回儿的样子一定很小人,跺着脚,肆⺌意的笑,车被我弄得摇摇晃晃,等闹的差不多了,Tong合上箱子,把它放到后备箱里。我仰头,看见天空是蓝的,云是白的,谢天谢地,我还正常。
我们疾驶在路上,打开所有的车窗,风灌进来,真好。我摆⺌弄着音响,和着“甩开一切,REVOLUTION”的节奏,幅度极大的晃动着身⺌子,伸手扯下紫色假发,手指无意识的一舒展,它就已经在风里啦,哈哈哈,人生若有此刻,何羡来世?我想我现在一定很潇洒。一定。
Tong也很疯狂,我不时的伸手搂住他,又猛地推开,那真是最快乐的时候,是最肆⺌意的年华,我甚至想一直一直这样下去。他极配合的把车开得很狂,急转,猛刹,狂加速,两旁的景物在我的眼里不住的变形,我觉得,我终于像我了。
我站起身,上半身从窗口探出去,风溜进嘴里,把气流全压⺌进喉咙,我张⺌开嘴,大口的吹着风,我感觉我在飞,脸上的肌肉被风吹的紧崩崩的。——“啊!!”一只命背的蜜蜂撞在我的胳膊上,本来没事,可是,相对速度太大了,我吃疼了下,又摔回车里。
“咱一直开下去吧!”
“啊?”我看见精疲力竭的Tong闪着无辜的眼神,好开心好开心。不过话说男的就是没劲,这么快就恢复冷静不癫狂了,我有点小失望。本来以为会很有喜感的,没出来效果。
“逗你玩!”我学着小品里的腔调。
“咱今⺌晚在哪?”我有点累了。
“我昨晚看了地图,不出意外,前面有个小岔口,从那儿再走大概10公里有座山,我看就那儿吧。”
“好吧……”
“你饿不?”
“还行。”
“累了吧,歇会儿……”
“恩。我的生命就交给你啦,不要让党和人⺌民失望。”我闭上眼,心里更空了。突然很讨厌这样说话的自己。

*************************************************************************


晚上我们依在车后排座位上。
“你说,他会不会报警,然后全天下的警⺌察都在抓我们?”我心不在焉得问他。
“不会,叶哥自己都在警⺌察的黑⺌名⺌单上,再说,这点钱,他不会在乎的。”
“那他会不会派人跟踪我们,在一个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杀了我们。”
“所以,我们要快快的跑。明天就可以到北⺌京了,然后我们去瑞士。他叶哥的势力范围还没有到北⺌京,只要今⺌晚安全,我们就安全了。”
“那,这儿会有人发现吗?”
“不知道。”
星星很多,比以往看到过的所有星星都清。耳旁有虫子聒噪的叫。
“我们能不能不去瑞士,去阿根廷?”我把脸藏在头发下面,他吻吻我的头发。说“好,我们去阿根廷。”
我一点点睡去,一边还想着阿根廷没有灯塔,他们一定找不到。

“谁?”我突然看到车外有手电筒光照来照去,然后,我就绝望了。我看到手电筒惨白的光照到一张长长的脸,在亮暗之间,是那么狰狞,我想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画面定格,时间静止,可是这真的不可能。我甚至不能动,只能任由恐惧像一张网一样将我紧紧裹⺌住,再一点点勒紧,勒到我的肉里,让我窒⺌息,我唯一残留的痛觉也正在被忘却。我觉得我像一只木偶,眼睁睁的看着他狰狞的笑,等待着被他抓到口袋里,像宿命一样。
然后!然后!!我看到车外爬满了蛇,它们蠕⺌动的身躯在玻璃上滑过,越来越多。有一条弓起身⺌子从上面掉下来,不对,它在前玻璃上,它不可能进来,还好,它没有进来,我释然的渗了一身的汗。不!不!它在车里!它进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已经分不清了,好多好多蛇,好多好多!!我撕心的叫着,看见脚底下已经布满了蛇,一条压着一条,恶心的气味中糜烂者腐臭,看着那些寂静的蛇急切的再车体上寻找逼近的入口,我屁⺌股下已经湿⺌透,四肢无力,渐渐没有知觉了。紧张的看着蛇相互缠绕,鳞片反射着光,透过缝隙,我看到那张长长的脸扭曲,可是现在我觉得那是天使的脸,我拼命的看着竟盼着他能来救我。不,不能这么轻易就屈服,Tong,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那儿,在那里!他就站在叶哥的旁边。我看见叶哥在我心爱的男孩脸上舔来舔⺌去,他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
哦!一条蛇已经找到了入口,它就悬在车顶,越来越低,就要触到我的脸了,“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不要!!!你要我的男孩,我给你,我给你,不要让蛇碰我,不要不要!”我冲着叶哥,绝望的喊。

“Faye……”唇上湿湿的,Tong正拥着我,“做恶⺌梦了?出这么多汗。睁开眼,看见我的男孩真切的在,我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冲上去吻住他,用舌⺌头撬开他的嘴,恨不得整个儿的吞下他。他只要痛着,就能意识到我,不离开我。我咬住他的舌⺌头。渐渐他的双眼开始迷乱,终于,我疲倦了,就任由他抱着,吻着,抚⺌摸⺌着,他似乎已经沉浸进去了,没有发现我的无力,继续着。我一直努力的看着他,生怕一闭上眼,他就不见了,生怕一闭上眼,就看到那张可怖的脸。“不要离开我1”我呢喃着。“好,永远不离开你。”
我感觉到我们在一起,是真的在一起。


第二天,我们才真的像逃兵一样,赶了一天的路。
吹着风,我说“好想赶快到宇宙的另一边,呼吸另一种空气,可以慢慢的……呼吸。”
他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只言片语也被风带走了,我没听见也没有再问。
“今⺌晚我们住旅馆,我买了明早的机票。虽然有点冒险,应该问题不大。”我看见前面有个不大的旅店。只想着赶紧休息,便默认了。
Tong把那把枪塞到枕头下。又检⺌查了下窗子和门。躺在我身旁睡下。我闭上眼,假装睡着。他似乎猜到我没有睡,整个身⺌子贴在我的背上,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感到安心。忍不住睁开眼,想要看他。经过昨晚,我不敢睡觉,我怕睡着后思想会不自觉的跑到另一个没有他的地方,我怕再一次经历那种绝望的痛苦。我不睡,就不会做梦,自然不会见到那张脸。可是Tong的安抚让我很安心。我闭上眼,告诉自己,你是勇敢的。过了大概好久好久,我朦朦胧胧的看见Tong下床到桌子那边干着什么,可是真的不能去关心他在做什么,好不容易快睡着啦,好不容易。

于是很沉很沉的睡去了,怎么可以这么沉,沉到什么都不知道。

醒来后,我被绑在椅子上,嘴上沾着胶布。这次,我没有惊慌,很奇怪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我最不想看到的那张脸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觉得,很,正常。还是要面对。
于是,我第一次表现的很优秀,不,是杰出,我是这样认为的。我,很平静。
平静的看见这个旅馆的墙皮脱落,平静的看见Tong“加工”的护照,平静的想起我后面口袋里的刀片,然后,就剩下平静的看着我那还正在熟睡的男孩。从来不知道,他的背这么好看,从来不知道,他也喜欢趴着睡,从来不知道,他会这么不堪一击,从来不知道,从来不.但愿一直这样睡下去,不要醒来。叶哥也那样看着他,但与我的完全不同,他的眼神里充满着贪婪。
啊,后背被突如其来的砸了一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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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2 10:04: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妖儿 于 2010-5-2 13:06 编辑

大爱大爱   楼主要一直更新  一直会支持下去 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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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5-2 10:26:1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亦心 于 2010-7-13 18:17 编辑

哇咔咔,和谐器好好用啊,可以发了!



Tong睁开眼,坐起来,已经从枕头下拿出枪,指着叶哥。他看见我的时候,眼神里是抱歉。Tong,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会让我觉得你欠我。叶哥走上前,看了看我,呵,他在告诉我的Tong我是筹码吗?这么明显还用你说。我看见枪在Tong的手里优美的转了一下,就被抛在了床⺌上。是无奈吧……阿根廷,我的阿根廷,我无法触⺌碰到你了。
“我还以为你会放过我们。”Tong的嘴角抽⺌动着笑笑。
“我怎么能再一次放你们走?”叶哥戏谑的看着我们两个。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认识吗?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们在赌场的时候,我就可以拿下你们,你们只有两个人,那么好监⺌视,我怎么会没发现你们的小动作,只是我要你们痛苦。”
“当我发现Faye对有你的记忆一片空白时,我很高兴,我以为老天真的显灵了,我以为我们可以再一起了,没想到,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天,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个Faye一定不是我,有另外一个女人,她也叫Faye……
“什么,她的记忆里没有我了?”叶哥似乎很惊异。
“是,一点也没有,即使她在赌场里再次看到你,她还是没能想起你,曾经的“叶”,哈哈……”Tong笑的那么轻蔑,我已经不认识她了。
“你不记得我,你竟然不记得我是谁!”叶哥愤怒的看向我,目光层层逼近,我快要被湮灭了。他们在讲什么?我的头好⺌痛,我不愿意在听下去了,麻烦把我的耳朵也用胶布粘起来好吗?好吗好吗?
“你曾经被人欺负,我帮你打架,你曾经在我的怀抱里翻云覆雨,你曾经说你爱我,你竟然都不记得了?”叶哥突然变得好激动,Tong大声打断他:“你个疯⺌子,你要把她怎样?”叶哥继续朝我走过来,一把扯掉我嘴上的胶布。“你总该记得这个吧!”他挽起袖子,露⺌出一个刀疤,那疤痕丑陋的爬在他的胸膛,刺着我的视网膜,刺着我的记忆。我看见一间好大好大的屋子,一张好大好大的床,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大声呵斥:把衣服脱⺌下来。那女人战战兢兢的一件一件脱⺌下来,先是外套,再是长裤,再是胸衣,……一件一件,挂满泪痕的女人已经不会思考,机械的看着男人,看着男人拿着水果刀,划烂质地精良的衣服,看着男人发疯般的用水果刀扎着那堆衣服,看着他发疯般的按倒女人在她身上噬咬,留下血⺌印,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女人痛苦的蜷缩着,突然,她抓起一个刀片划上男人的胸膛,男人似乎感觉不到刀片划过的疼痛,继续他兽一般的撕咬,女人拿起水果刀,朝着男人的小臂刺去,鲜血流⺌出来,蔓延过女人伤痕累累的躯体,男人终于痛苦的倒在一边……
我惊恐的看着叶哥,然后发现那流⺌血的男人和叶哥重合在一起。不!!!不!!!这是幻觉。
我闭上眼,看见一条死去的蛇悬在我眼前,蛇后面是一脸奸笑的男人,我感觉到蛇软⺌绵绵的尸体就覆在我的身⺌体上,不!不!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深爱的叶,他这样对我,他这样对我!!这一切都真切的发生在我们身上。我想起来了,我深爱的叶一点点离开正常的轨迹,他有了钱有了弟兄后,就变得让我痛苦了。我拿我不当爱人,我就离开了他。我和Tong一起离开了叶的地盘。
为什么,为什么他又来了?为什么他不放过我?
汹涌的情绪瞬间占领了我,透过喷薄的眼泪,我看见叶哥在笑,笑的那么陌生,那么丑陋。
与我一起玩皮球的叶去哪儿了?给我牛奶糖的叶去哪儿了?背我爬山的叶去哪儿了?送我项链的叶去哪儿啦?带我翘课的叶去哪儿啦?
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面前的这个人,你不是叶,你把叶还给我!还给我!!
“Faye,你冷静点!”Tong跑过来抱住我。“Tong,我们走,你陪我去找叶好不好?好不好?”我觉得自己崩塌了,我觉得这幅皮囊盛不下支⺌离⺌破⺌碎的心了,“Tong,我想死,你陪我好不好?”双手被绑在椅子后面,我动不了。“Tong,我们去阿根廷好吗?”我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要想。“Tong,我们不要钱了,不要钱了……”我只想要安安静静的呼吸。“Tong,救我,”
“你的Tong什么都不能给你,”叶哥突然夺过旁边一个人的枪,顶着枪朝Tong身上砸去,他就那样倒下了,半跪在地上,还在抬眼看着叶哥,那几个人这时围过来,拳⺌打⺌脚⺌踢着,Tong的背心上沾满了土,无力的倒在地上。我该怎么办?Tong甚至不看我,我知道他怕我看到他的眼神就不逃了,好,既然你不想让我因为你踌躇,那……我真的走了。

摸出刀片,我费力的划断绳子。我用尽可能倔强的眼神瞪着叶哥,也只有他这么让我厌恶。保重,Tong!我走了……
那时,奔跑于我,不是生命,是信念。我不是为活下来而奔,而是为了…逃避。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远,好像不是我自己的呼吸。在属于自己的风中,我突然间什么都忘却了,我想:去一个天很蓝的地方,那里有小鸟,有狗尾巴草,有狼尾巴草,我坐在黄昏里,看着日落,不想回家。我还想:一直一直奔跑,听说奔跑中的人突破自己的极限后,会越跑越轻⺌松,越跑越快,那种感觉是不是像腾云驾雾?我想:种一片田,携一把锄,陪稻草人看星星,这样它就不会孤单。我还想:就这样死掉,去看看传说中的忘川。奔跑中的阿甘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想这么多呢?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每一个毛孔都在极力的呼吸。我是不是已经忘掉了某人呢?天啊,为什么他的脸又霸道的占据了我,一定是跑的不够快,加油加油!!突然脚下一软,我颓然的跌倒在地上,疼……汗与土混在一起,我怎么会这么恶心?伤心,伤心,还是伤心……绝望,绝望,还是绝望……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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