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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陵南神算 于 2009-6-26 19:01 编辑
没有了曝晒就不能诠释北纬23°倾城的夏日,没有了缺憾,完美也就无法适应那个被叫做“完美”的初衷了。
绝对与相对,翻开字典,查也查不出些所以然来,平白浅显的字里行间却藏着玄之又玄的道理。很复杂的世界,置身其中,连呼吸的声音时常都会湮没在叹息中,用尘埃来形容自己可以吗?不论谁谁谁,再怎么伟大再怎么强大,天命之后又会怎样呢?(呼呼,不多谈什么谁主沉浮的学问,也不散布些貌似消极的话啦,只是路过顺道提及罢了)毕竟个人只是世界的一小部分而已,鱼死网破与和衷共济也只是一念之差。
放低额头,稍稍眺望。留一个可以缓冲的空白地带。
镜子绝对不仅限于用来打扮躯体,还有更深层的东西需要经常好好地去梳理。有没有想过,镜中人真的就是镜中出现的那个人吗?
不是尼采,更不可能是太阳,虽然偶尔会很耀眼。就这样眩晕了吗?别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先把自己那架马车驾驭好了再考虑怎么指引别人。
真复杂,暂时难以用什么合适的词语概括自己。世界也是一样,像是一张大到可以无限分割的图纸,任由复杂的调色盘随机地搭配色彩,接着又信手涂鸦般描绘出一幅幅不同流派的作品,说是艺术也罢,垃圾也罢,反正没有统一的品味标准。只是某些人的声音多了点,而其他的变成相对弱势。
当复杂的我撞到了复杂的世界,不可能去回避,不可能去改变世界,更可不能一味的迷离、盲从。所以只好不纯粹地去适应,不纯粹地保留与舍弃。
就是不想暴露太多自己的想法,别人看到的都只是我刻意的表达出来的东西,或者因为自己觉得有些东西不怎么值得拽在心里,而任其放任自流,流到外面的世界里来。
与其让一个本来就不可能读懂的人知道,倒不如就让他们自己去猜测好了,爱怎么猜就怎么猜。我真的受不了一知半解的殷勤,那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所以喜欢花很多时间同自己相处,也许只是一个人在思考,慢慢地内化那些专属的心情和想法。
不好意思,我们不对味,所以我不想看到彼此打翻了五味瓶而尴尬收场的结局。请允许我,只是在用我的方式,去不纯粹地适应我周围的世界,好吗?
时常找不着安全感,可能是自己的四肢本来就是属于发展中的类型。有时候会想找个人依靠,有时候也想成为被依靠的那个人,但是更多的时候更想用一个大大的拥抱去安慰去包容自己,纵使是那个战栗而蜷缩的大孩子。我依然是在不纯粹地适应,在这片安全感的流放地。
弱肉强食的法则从来没有失效,文明进步的轨迹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丛林法则的副产品。利益把逐利者聚集起来,同时又埋下彼此厮杀的伏笔。利益圈会想方设法把能够产生利益功效的人拉进去,也会把那些产利才能耗尽的躯壳冷酷无情地踹出来。
恸哭吧,以正义的名义!
你可以去鄙视,却不能去逃避这个现实。那好吧,就先用鄙视发泄一番,然后再设法去适应,记住,只能是不纯粹的适应。我不能保证凡事都能全心全意,因为我只对我中意的人和事执着不懈。至于其它,我只能说只要是我分内的,我也一定会尽职尽力。
都说飞翔的鸟要拒绝忧伤,难道我时常降落在某一隅?我想可能是我想把忧伤转化成为另一种力量,一种让自己稍稍自省的力量吧。
既然拒绝不了,为什么还要徒劳顽抗?不顽抗并不意味着木然地让忧伤吞噬自己,而是找到可以稀释忧伤的办法,接着去不纯粹的适应。
好了,那就继续飞翔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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