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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闲来无事,又看了一遍大话西游,至尊宝跟菩提老祖在盘丝洞的对话。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理由吗?”
当我还是现在这幅涉世未深的黄毛小子形象在电脑前反复念叨这句话时,毫无疑问的被周遭的汉子们狂揍了一番。
听很多人说过自己喜欢某个人的理由,而我却总把这些联系不到我的身上。大多数朋友都在那些还懵懂的年纪就开始恋爱,恋爱的定律就是分分合合,有的人在分分合合中便散了,有的人终成眷属,百年好合。而我从来没想过恋爱,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分分合合。想着从前被某些欠揍的女子嘲笑--“你这样的人生真不完整”。若真的是这样,我倒不愿去追寻那些完整的人生。
在很多年以前,我从没想过会有一个人会闯进我的生活,一直到很久。中间有很多人问我,你究竟喜欢这些人哪一点?从来没有想过去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觉得在一个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时间,这样三个人就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然后一直陪着我。
我坐在观众席,旁边的小伙小姑娘一直很激动的给我介绍着他们是如何的喜欢飞,如何的痴迷。“我从《斗鱼》就开始喜欢啦!”“他们的歌都好好听啊!”“我喜欢他们好久啦!”我也想要兴奋一下,却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时候却显得那么无所谓,继续听着他们各种激动。能遇到同路人,本来就是幸运的事情。
我忘了我生命中多出来的三个人的出场方式,是不是在某个下午,我又在无聊的时间里听着电台打发时间,村里的宁静让电台成了一个很美妙的东西。美妙的东西总是能给予我们美妙的事物,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个难以忘却的声音,无法自拔。那时的村里交通不便,于是我总是在无聊的时候听电台,从那以后,似乎那便成了习惯。总是期待着再有同样的声音出现,因为我忘了那个人的名字,然后他就又出现了,于是我知道了--F.I.R.。
那段日子,学校大概能分成三拨人,有的人为了学业忙碌的奔波着,整天抱着书啃食,似乎那就是他们的世界;有的人知道自己的底细,在我们那个本来就乱糟糟的学校拉帮结派,想着在自己十四五岁的末尾留下一些难忘的东西;也有的人斗不过村里的陋习,早早地被家里安排了后半生的日子。我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类,也或者说哪一类都有我的影子。我想着要早点逃离那个地方,可我却不知道逃离了那个地方,应该去哪儿。也或许是在那个时候,我习惯了那个常用的敷衍众口的地方--台湾。原因呢?为了那个唱歌很好听的女子。然后迎来的一堆不能理解的眼神,究竟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有多大的吸引?那个时候的村里甚少有播放器之类的东西,于是他们的存在是不为大多数人所知的。对于他们的印象,也大都是“那个唱歌不错的女人”。那段时间我在学校的广播台,于是每到我上岗的日子,学校里面回荡的总是飞跟张韶涵的声音。学校的设备比较落后,只能放碟,于是我常常周游在各大盗版音像店,跟老板讨价还价,寻找着有这几个名字的盗版碟,然后回家被老妈一顿痛斥,又不务正业了。所幸的是我最终还是以一副光荣的姿态离开了,我记得比较清楚的是我老娘看到成绩单,然后翻出那些铺满灰的盗版碟,满脸笑容的跟我说了一句,看来这几个人还是挺有用的,若是这辈子不让你见一面,怕是你死都不瞑目了。有这样一个妈,也足够了。
可是却没能在三年后实现我的愿望。这期间很多人都问我,他们不是解散了吧。我不想多说什么,但是我练就了一套掌法,专治这些“解散说”的同志。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总觉得世界是黑暗的。当我决定再来一年的时候,我觉得世界尤其的黑暗。那一年最后的日子,心里也略忐忑的过分了,总是害怕重蹈覆辙。那时候我喜欢单曲重复,特别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到后来所幸把所有的歌都删了,只留下了一首《纪念日》,不知道原因。最终我那份看似不错的答卷还是未能如愿把我送去想去的地方,也或许是冥冥中注定的,虽然这些屁话我都不信。
以前在论坛看到过一个很励志的故事,虽然我已经忘了故事的主人公,也忘了那个故事的详细。只是依稀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人,为了他们,发奋向上,最终考到了沿海的某个城市,只是为了能够有更多的机会能够看到他们。随后的一段日子我一直在追踪那个故事的后续,他果真考到了沿海,一切都如他所愿。很长的时间,我都被这个故事感染着,也曾梦想着有一天我能够像这样。只是世事难料,谁知到你突然一下子又落到了怎样的地步。
最终还是在江城见到了他们,这个时候我就姑且相信一下缘分天注定这个说法。
很庆幸第一次是以这种场合看他们的表演,这方面我并不能做过多的评述,作为一个外行,我说不出什么让人折服的话。只是觉得那个夜晚很热闹,很美好。开场的时候边上来了一对老夫妻,说是女儿单位拿的赠票,听了二十分钟左右,或许是实在是受不了各种声音的冲击,还是离开了。这也确实不应当是他们所钟爱的音乐类型,只是当他们离开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台上那小姑娘不错,挺漂亮的,你们这群年轻人喜欢就好了。”那一刹那飞正好跟沁对视中,虽然突然一下从孩子到年轻人的称谓我一时还没有接受过来,只是当时那恰好的一瞬间,我竟然把前面这对牵手的夫妻误当做某两人了。八卦的话题应该见好就收,虽然我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我想要对着台上大吼一声:“在一起。”
原先是没想到能够那么近距离接触这个女人,等到真的就在身边,一下子便激动的不知道做什么好。除了在人墙中突破种种障碍,小碰了一下手,那手掌真小,那手真冰。
也是在这个日子,见到了那个从来只见其字不见其人的楚楚姐。我倒是觉得跟想象中的出入挺大,不过也确符合那般气质。霸气。
周围许多人,各地集结而来,闲聊中得有人工作已久,有人还是学生,听大家都在说着自己的故事。总觉得那种气氛很别样,却又道不清讲不明,再一次聚一起,又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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